当年我头一次看这书的时候，就觉得生理性地反感，觉得腻味得过分，攥一把能攥出荤油来，一股子哈喇味儿。
能把历史写得这么肉麻的，也算是生平仅见。
而且越读越觉得屁股奇歪，但偏偏这屁股歪到了极致，就像特别正似的，简直大曲若直了，这点也是生平仅见了。

同意你的观点，但这与《明》是部烂书不冲突。
作为历史读物，这部书私货太多，而且太腻味，味儿太冲；
作为小说吧，又非常不小说，文笔也算不上好；
从三观上讲，它也没冲破旧有的道德观念，没带来什么深刻的震撼与思考，反而有股子体制内人的油腻味儿。

别闹。

不光夹带私货，而且翻案成瘾，最不该翻案的昏君、奸佞都能给翻案。